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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下工夫,月櫻就踩破屋頂,和我一起摔了下去。
怪夢還不只這一個。撇除一些亂七八糟的影像不談,最後一個夢境特別荒唐,我拉着月櫻趕回爵府,她在路上居然對一頭大牯牛作鬼臉,當那頭大牯牛狂性大發,她居然還一拳打在大牯牛的左眼,然後才笑着與我滿街逃跑,鬧得整個市集一片大亂。
感覺很荒唐,我記憶中的月櫻姊姊,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可是卻又很真實,因爲月櫻那種前躬後仰的開懷大笑,給我的感覺……很舒服,下過有件事情想不出來,就是我在夢中狂奔時,右手被月櫻拉着,但左手好象又拉着什麼……髒兮兮的,難道是條死狗嗎?
算了,下想這些,今天還有大事要幹,給一個怪夢困擾,太莫名其妙了。
清醒過來,我轉動身體,把目光從上方轉到旁邊,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一具雪白豐滿的赤裸女體。
每天早上清醒,睜眼都能見到一具不知名的女體,這是很多男人共同的夢想,聽福伯說,爺爺以前每天睜眼後,第一個開始思索的,就是眼前那雙圓嫩美乳的主人到底是誰?
變態老爸也是個男人,但他有着什麼性生活,福伯和我都不得而知。每天早起後認乳房這種香豔風格,似乎與他不合,身爲他親生兒子的我,只能含淚期望他不是清醒之後,先思考旁邊這具女體,是女人亦或是女屍?
我當然希望有爺爺那樣的豔福,不過這不可能,因爲當我確認自己睡在爵府的寢室,這具美妙裸體的主人是誰,答案只有單一選項。
從背後看去,可以很清楚看見葫蘆狀的纖細腰身和圓翹肉臀,加上那個碩大到不會被背部掩遮住的雪白巨乳,除了我的小徒弟阿雪,還會有誰?
昨晚雖然我打定主意,要早早休息養神,但是臨睡前給阿雪摸上牀來,似乎是搞錯臥室的她,迷迷糊糊地就往牀上躺,又肥又白的屁股,在我胯間來回摩贈的結果,就是—個男人慾火如熾,不顧她的嬌聲討饒,在她緊窄火熱的肛菊裏,反覆恣意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