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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驚瓷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攀上了他的衣襬，褶皺起了好多，全部攥在手心。
心跳和氣息在無聲的眼神中覆滅，過了好久，久到沈驚瓷開口的聲音都變了音調。
“你是在跟我求婚嗎。”沈驚瓷動了動手臂，撐起了身子。
聲音不大，淺棕色的瞳孔目光也柔，定在陳池馭臉上。她問他：“是嗎。”
陳池馭低笑了兩聲，手指繞了幾下，掛繩上的戒指就被取下來了。被他捏在指尖，看着。
沈驚瓷洗完澡就特別軟，頭髮也蓬鬆，她靠過來的後髮尾正好掃在了他鎖骨下面，又癢又柔。沈驚瓷洗完澡後又乖又軟，今晚格外，像是一直窩在被子里長毛蓬鬆的白貓，瞪着眼睛圓溜溜的看你，特別可愛，可愛到心都要化掉。
陳池馭忍不住的想抱她，然後和她再靠近一點，心臟是從未有過的柔軟程度。
“你說呢。”他捏住了她的手，帶着她去碰那點碎髮。
沈驚瓷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點都轉不過來了，暈乎乎的卻又毫無睡意，鬆懈不下來，耳邊全是他的呼吸，牽扯着心跟着顫。
她嘴脣蠕動了下，手臂圈得更緊，看了他一眼卻沒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