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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的冬天,似乎格外不一樣,它結束的猝不及防,夜裏的雨下完,又是晴天。
陳池馭第一次學會愛一個人,又要學會失去。
倫敦雨多霧多,陳池馭過去的時候,還是一個雨天,他理所當然的想起了那個人,那個說分手的人。
似乎也沒什麼兩樣,就是回到了之前的時候。玩世不恭,散漫冷懨。
沒人覺得分手這兩個字放在陳池馭身上算件什麼事兒,他還是那個他,天之驕子,喜歡烈酒和濃煙,還有一切極速下的心跳,那是活着的證據。
也是喝醉了的那個夜裏,他摸着腕骨上廉價的青檀木,才徹底發現,其實兩個人之間的聯繫,真沒那麼多故事裏的藕斷絲連,就是一條細的不能再細的風箏線。
剪斷了,就是斷了。
8150公里,她的消息再也不會飄進他的耳朵。如果他不去刻意打聽的話。
陽臺的金屬欄杆在夜裏透着徹骨的涼,陳池馭伏在上面,身形散漫挺拔,唯一的亮光是指尖夾着的煙,猩紅火光刺眼,攏在掌中不斷跳動,他低着頭,頸後的脊骨冷削突出,渾身上下都染着頹。
晏一是在那個時候開鎖推門的,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陳池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