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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鳴看了眼，沒吱聲。
雲天藥業裏，不止李雲天的壓力大；
項得水的壓力同樣也很大，只不過老輩人都喜歡硬扛，不願意說。
“馬忠……吐了一些我們的情況。”項得水道：“不過，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情報。比如說我們放到一區的諜子的名單。”
易鳴點頭，這不難猜。
馬忠受的折磨，手法很專業，擄走馬忠的這夥人，是這方面的行家。
馬忠已經算是很能扛的了。
“不是鎮國府的人乾的。”項得水道：“據馬忠所說，這夥人裏，有域外的。”
易鳴猛的停住，看向項得水，眼中精光一閃。
“現在沒有什麼頭緒，只能慢慢查了。對夥很專業，應該也是幹情報出身的。”項得水又吸了一口煙，再用手掌接住菸灰，話鋒一轉道：“易鳴，閻君親口所說，是你的朋友。以你的角度看，閻君安排的這場拍賣會，有沒有更深一層的含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