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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又是呼啦一声,那头野猪猛地朝着陈安待着的方向一蹿,又被钢丝横木拽住而无法靠近。
这下,陈安也完全看清楚,就是因为那根横木横在那几棵杂木之间,被卡住了。
而那根细钢丝绳,套住的不是腿脚而是脑袋,猪脑袋钻进去后一绊拉,已经滑套了,钢丝绳一边紧勒在野猪的左獠牙上,另一边滑出獠牙,死死勒住猪的右边拱鼻肉内,已经勒出血。
这就像他杀年猪时拴猪的样子,全靠两根獠牙卡着绳子,一边滑出獠牙,那就意味着极有可能会被勒去半个猪鼻子而逃之夭夭,或是朝着人发动攻击。
血液流到嘴巴里,将它一张嘴染得血红,不大的一只野猪,也变得狰狞。
经过长时间的挣扎,它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疯狂劲头,站在那里用小眼睛恶狠狠地看着陈安,嘴里只有哼哼的份和一阵阵的粗气。
陈安有练狗的想法,但也知道这种情况危险。
养狗一场,他希望它们是自己的伙伴,而不仅仅是一种狩猎工具和消耗品。
所以,陈安解开招财和进宝脖子上的棕绳后,小心地靠近十数米,借着一棵马尾松大树作为躲闪防备,防止野猪犟脱立刻朝着自己冲撞过来。
这是李豆花传授的经验,大部分野物,在撵山人和撵山狗都在的情况下,发动攻击,会首先选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