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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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想說的話，我也不勉強。”
“我的確不知道。”八意永琳按着眉心，那一笑風情萬種，萬般苦澀：“我忘了。”
“什麼？”
“即便蓬萊人不死不滅，但如果直接作用於靈魂，蓬萊人的體質將無法發揮作用。”八意永琳自斟自飲：“我不想回憶起來，所以我很早之前就不再服用夢蝶了，轉而研究起了關於靈魂的術法，我沒有境界之力，所以想要將記憶和情緒抽取出來會很困難……所幸的是，成功了。”
她攤開手掌，掌心之中，一枚彈珠大小的水晶球裏彷彿鐫刻着一整個星空，這裏是她長久以來的全部執念，全部情感：“將它剝離出來之後，我輕鬆多了，雖然還記得，只是十分稀少的一部分，這是我的自私，不希望徹底忘記，但如果不忘掉，我的靈魂意志已經支撐不住了，這樣的我還怎麼等他回來？”
“您……”八雲藍已經徹底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八意永琳只是淡淡的說着：“也許將來我還會製造出很多水晶，十枚，一百枚，一千枚，一萬枚……可我想等，等他回來……至於他是誰，我爲什麼要等，這也不重要了，你的問題，我已經無法解答了，很抱歉。”
忘記一切的月之頭腦翩然離去，這從容淡雅的笑容之後竟藏着這扭曲的悽楚，誰能想得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