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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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
白癡也從未見過她的真實模樣，自從記事起開始，她始終保持着金色蜘蛛的模樣自我封印，而如今卻歸還至人類的形態，可見輪轉的情緒已經抵達臨界點。
“你不是白癡……”輪轉柳眉微蹙：“你是誰？”
“白諦，其實我和他不過表裏一體，以前他爲主導，現在我爲主導，我不是他，可他是我的一部分。”老白深感欣慰，不愧是神話大能，一眼就能看出差別來，不用自己苦苦解釋不同了。
輪轉盯着白諦，彷彿要看穿他的靈魂，三息後撤回視線：“……魂魄雙分，表裏雙子，你沒說謊。”
“在您的前面說話，那不是自尋死路嗎？”白諦想說些俏皮話來沖淡一下嚴肅的氛圍，卻發現自己根本開不了口，以他口無遮攔的個性和天生逗比的嘲諷都開不了口，可見輪轉帶來的壓力有多麼沉重。
“你有話，不妨直說。”輪轉緩聲道：“你既是白癡，自然也是我的弟子，何必懼而不言？時間，還算充足。”她打了個響指，空中浮現出一個鐘錶：“你還有三十分鐘。”
“我……無法判斷出老師你的態度。”白諦打量着輪轉：“而且，這樣直面彼此，還是第一次，有些熟悉，有些陌生，最重要的是，你我還站在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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