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第6/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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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輪轉斬釘截鐵道：“但你說了，至少還有一縷微弱的可能性。”
“那我拒絕。”白諦搖頭，迎着神話握緊拳頭：“既然回答無用，不如讓它徹底成爲被埋葬的回憶。”
輪轉沒有憤怒，而是輕嘆一聲，纖細玉指按着眉心：“不論外表如何變化，靈魂的本質始終都在那裏……”她抬起眼眉：“你們要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只是明知故問，你的回答很好，有資格繼任萬象書記官之名。”
白諦心頭一緊：“原來是考驗……那如果我剛剛將一切和盤托出，就算是失敗了？”
“不，不論你說或不說，都不算失敗，我想聽的是你的選擇。”輪轉徐徐道：“而選擇並非只有一個，我希望你們能選擇放棄，這樣我會萬分欣慰，可如果你們不選擇妥協，我也只能感慨，你們絲毫沒變。”
她的眼眸在那一瞬十分溫柔，但轉瞬即逝，好似一剎那的恍惚幻覺。
“所以，你原諒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