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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殘廢,他坐輪椅只不過因爲糾纏折磨他已有多年的關節風溼。
他來的時候,樓上的雅室中已經擺上一桌極精緻的酒菜,貴客已在座。
酒有三種,壇封剛啓的是清冽而辛烈的貴州茅臺,溫和醇美而有後勁的江浙女兒紅。
盛在金樽裏的是孫大老闆前天中午沒有喝完的波斯葡萄酒。剛用井水鎮過,金樽上還凝着水露。
田老爺子每種都喝了一杯,先喝過然後才說:“我們不是來喝酒的。”
他可以說這種話。
一個人的身份到達某種程度後,隨便說什麼別人都只有聽着。
他說的話通常都不太好聽,有時會令人哭笑不得,有時會令人大喫一驚,有時甚至會要人的命。
“我們也不是來弔喪的。”他又說,“因爲你我都知道孫大老闆根本沒有死。”
這句話就狠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