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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然覺得自己面對白紀川時,心理活動總是特別多。
“我自己去買就好。”一然麻利地解開安全帶,痛經而已,又不是要死了,她可沒那麼嬌弱,而且對着男上司,好意思開口說痛經嗎?可這個人好像頂真起來,不說他還不給買了。
一然很快就折回來了,怕這裏不能停車,帶了瓶礦泉水來車上喫藥,一粒芬必得下去,她就恢復了幾分精神,白紀川不可思議地問:“藥效這麼快?”
一然尷尬地說:“其實,多半是心理暗示。白總,我們走吧,一會兒警察來貼罰單了。”
白紀川又看了看她,把車開走了。
隨着止痛片起效,加上心理暗示,一然沒那麼難受了,開始有閒心思打量白紀川的車,偷偷瞄他開車的樣子。忽然想起早晨六點的電話和短信,其實她白天意識到一件事,類似這種活動,應該是她通知上司纔對,不該是白紀川反過來找她。
“我問過最近的安排,沒聽說恆遠有酒會,這種事本該我來通知你的,還讓你這麼早打電話通知我,真不好意思。”一然說。
“是兩週前的事,前一位沒和你有任何交接,你不知道很正常。”白紀川淡淡地說,“我也是早晨在郵箱看到赴會確認郵件纔想起來,也是我前一家公司的,估計恆遠那邊還沒更新信息,今天去正好交代一下。”
一然點點頭,怪不得她這裏一點消息都沒,前一任帶着助理一夜之間消失,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總監是被公司辭退的,而助理是賠錢給公司立馬走的,來了幾天一然已經聽說,前一任的兩位有私情。
扯遠了,她暗暗罵自己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