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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瑾道:“是你的慾望。”
“哼哼,哈哈,嘿嘿……”蠱使者興奮冷笑,大發感慨:“若沒了慾望,活着有何趣味?冷冰冰的你,又哪知慾望的好處呢?我不怪你。”
木瑾未加理睬。
“舉個例子來說吧,假如,我是說假如,木城主明天就要死,難道你沒有什麼想做事嗎?比如你這純潔無瑕的身體。”
雖然蠱使者所說乃是齷齪之事,可木瑾的確想到一件事。她回頭看了眼小雪,侄女站在那裏,方纔的關心還留在臉上,儘管很多人看不出來。“幻夢樓所見究竟意味着什麼?”不由又想起當日所畫的幻夢之見來,回想着,回想着,此刻的她似乎離開了冰目原,重返自己房中,又坐在了那張桌子前。桌子上一張又一張的幻夢之畫,她拿起每一幅細細去看,一幅又一幅,八張畫很慢卻很快地看完了,她還是沒能想到這些畫究竟寓意何在。可在這時,木瑾忽然愣在桌前,八張畫都在手中,可桌子上還留着一幅——那是何曉冰趕赴天魔域前還給她的。這一次,猶如十年來無數次一樣,木瑾又在內心深處發出了不曾問出卻又不斷問出的疑惑:“我爲何會畫下這副畫呢?”她是在問自己?她是在問別人?還是,她在追問着命運?可答案始終沒有。
追問無果,木瑾回到現實,可恍惚之間,眼前的小雪,那一身男裝讓她好生熟悉,苦笑一聲:“是寒師兄什麼時候這樣穿過嗎?”這些年,寒泉冽遠在冰目原,她自然不知道寒泉冽從來沒有這樣穿過,可她能猜測的只有這個,身邊的冷北穆以及一衆弟子可都沒有這樣穿過啊,不是學的寒師兄還能是誰呢?
蠱使者見美人陷入沉思許久,又忽然笑意酥然,心中大不平:“竟然對着一個乳臭未乾的小白臉笑,她果然只是看起來端莊淡雅而已!不堪程度簡直與我秋色平分!”咬牙切齒一番,忽然對木瑾的喜愛全無,只剩下想要折磨的慾望。
蠱使者怒道:“厄降、噩臨!”陰陽銳猛地豎起,赤端大亮,其上明明是一團赤芒,可卻絲絲縷縷,如百絲糾纏,如千縷糾葛,有妖異萬端,此一回的術法乃是第七術,蠱使者動了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