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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恆這一路人一路閒聊,不幾刻來到南宮府內,剛坐大廳,南宮晴端來茗茶,她本想趁上茶之際,告訴父親,她想將婚期延後。
從極沐寒回來的路上,她一直控制不住的去想雪山腳下發生的事,腦海中盡都是她赤身裸體的模樣,想着想着,她有些害怕面對東方朗,因此連中午四城五門闢謠的事都不敢去了。這件事擾得她心神不寧,不訴不快,可她的母親去世的早,她更沒有朋友可以傾訴,因此好生難熬:“如果告訴他這件事,不是逼着他說不在乎嘛?可如果不說,以後那麼長的歲月,我該怎麼面對他?”她真地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直至剛纔,終於有了一個決定:“如今能做的,似乎就只有將婚期延後,直到我想明白。”
可此時,南宮晴立在大廳,能夠感受到包括父親在內的衆人的壓力,她真地不想因她的私事讓父親分心,於是改口道:“爹,我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嗯,去吧。”南宮恆心情因爲女兒主動端茶倒水的舉動好了不少,只因一直以來女兒對修道者都是敬而遠之,包括他這個父親。不過此時,他心中只有明日之戰,因此並沒多想,女兒爲何會忽然有這樣的異常舉動。
南宮晴出了大廳,立刻往東方府走去。
東方府中,東方昭將衆人起居安排妥當後,喚住要回房去的東方朗:“站住,爲父有話問你。”
“父親莫非還在爲明天的事擔憂?”
“擔憂也無濟於事,你應該知道。”
“孩兒知道。”
東方昭道:“這件事要我說恐怕越說越氣。”說罷,將一張圖紙放在東方朗面前,而後拂袖端坐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