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脣齒間柔軟的豐潤還帶着酒釀的香甜,如裹了糖飴的花瓣,顫巍巍的在他的引導下盛開。 歐陽無措地揪緊了手下的衣料,像被誘哄的小獸無助地躲避在不算安全的庇護下,只得蜷着爪子不安的來回踢踏。 孤行少在她行將溺斃的時候拉了她一把,圓潤的滾珠塞進手心的時候,歐陽分神看了一眼。 可垂眸之下處處皆是孤行少,溫暖的呼吸曖昧地燻着她的眼簾。 壓根看不見手心裏多了什麼,只能憑感覺觸摸着還算圓潤的冰涼物什。 眼見稍微放鬆一絲便神遊天外的人,孤行少好氣又好笑,蹭着歐陽的額角,喟嘆道:“歐陽,救我。” “歐陽……救我……” 聲聲喟嘆廝磨在歐陽耳邊,含着酒釀的香甜,直教人沉醉不能自拔。 怎麼救? 歐陽後知後覺明白過來,於是摸索着往下,尋到腰間的繩結,扯了扯。 好緊。 再扯。 竟還是沒扯掉? 什麼玩意兒?打成死結了嗎? 孤行少的笑聲低低響起來,隨後手被他按住:“歐陽,我是誰?” 都說酒醉心明白,歐陽儘管有些迷糊,倒還不至於連佔她便宜的人都分不清楚。 若是不知道他是誰?能讓他在自己身上得了便宜去? 錢欽寺就是下場! 只不過是有些事,有些話,得趁着醉酒,纔好放縱罷了。 見歐陽不答話,孤行少稍稍將人拉開,定定的看着歐陽,執着地復問:“歐陽,我是誰?” 歐陽臉頰微燙,覺得孤行少噴出來的鼻息都是燙人的,撲在她面上,蒸得人有點難受。 “我是誰!” 孤行少不得答案誓不罷休,若是她當真醉迷糊了,此時解蠱,就是趁人之危。 歐陽被問得煩了,嗔怪地瞪了孤行少一眼,沒好氣道:“豬。” 這種時候不一鼓作氣,還要問姓道名的,是我魅力不夠,還是你不行? 喝多了就是這點兒壞事,嘴上把不住門,心裏想的,竟在不知不覺中說了出來。 孤行少挑眉,詫異地看着歐陽,所以,沒做好心理建設的,是他自己? “不能給媳婦兒一鼓作氣,爲夫檢討,”孤行少點頭,引着歐陽的手轉了個彎,扣在一溜繩釦上,“媳婦兒,你的腰帶在這裏。” 霎時間,歐陽只覺全身血液頃刻間沸騰地鑽進了腦門,火燒火燎地錯覺幾乎立時將她燒得外焦裏嫩。 不給歐陽說話的機會,孤行少接着道:“媳婦兒既然已經做好準備了,爲夫也得證明媳婦兒既很有魅力,爲夫也絕對很行。” 歐陽聞言莫名的一激靈,回神剛好將孤行少眼中壓抑的滾燙看得清清楚楚。 比他的呼吸都還燙人。 歐陽下意識手抖,拉在手裏的腰帶險些打成死結。 孤行少的悶笑很不合適宜的從頭上傳來:“緊張什麼。” 羞惱的赧意立時在孤行少的目光中化作紅霞蘊遍周身,躲無可躲的歐陽只能抖着手攀住孤行少,直想將自己往哪片衣角下藏起來都好。 孤行少卻不放過她,滾燙的吻再度追來。 明明人在懷中,他卻仍是不滿足,手中的揉捏漸重,歐陽覺得自己變作了粘板上的麪糰,醒在熱氣氤氳的鍋邊,一忽兒被搓圓一忽兒被捏扁。 忘了是什麼時候麪糰下去了鍋裏,歐陽只記得被動地隨着沸騰的水花翻滾,滾得精疲力盡、滾得熱汗淋漓…… 身旁的人不知饜足的喃着她的名,一聲聲歐陽,是意亂時的情迷,也是盛情下的宣泄。 好多次她都想告訴他,她叫歐陽楚辭。 他可以叫她楚楚,也可以叫她阿辭,但是不要以姓氏來稱呼她。 這樣板正的稱呼放在眼下,多少有點影響情趣了。 然而她的嗓音早在滾水中翻騰的暗啞,就連悱惻的嚶嚀也有些語不成調。 於是她抿緊了下脣,決不在他喊錯名的時候給予任何回應。 可他卻狠心故意,一旦她有所堅決,便發了狠似的折騰,直要聽到她軟綿的回應告饒似的,才又心滿意足地一聲聲喚着她的姓…… 歐陽當然只能在這場莫名其妙的較量中完敗。 擁着寢被的手臂露在外面,雪似的肌膚上烙着點點紅梅,歐陽手腳痠軟,腰股更是痠痛。 看着還袒露着精壯半身的孤行少處理地上的離人蠱。 歐陽憤憤不平,這個男人,混看不出絲毫疲累。 不過說實話,引出來的這隻離人蠱,是歐陽見過的顏值最高的蠱蟲。 水晶一般的骨肉,看起來冰清玉潔的樣子,若不是恰好落在紅菱紗上,就憑這透明狀,能叫它成功隱身。 不過再好看的蠱蟲,只要一想到它是從那種不正經的地方出來的,歐陽就怎麼都喜歡不起來。 孤行少將離人蠱扣進酒盞裏,回過頭來問歐陽:“你身上的那隻,還沒引出來……” 這明顯的、該死的暗示…… 歐陽渾身一顫,軟着的嗓音都有些發抖:“不,不引了吧。”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解蠱的過程不忍回顧,歐陽覺得再解一次,麪糰得在鍋裏煮化了。 殊不知,化得水一般的麪糰,恰能讓孤行少真正的歡喜。 極致的歡喜。 孤行少輕笑:“離人蠱要一起處理,毀一留一,對你不好。” 見歐陽一臉告饒,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孤行少指着酒盞搶道:“若是這只不毀,在母蠱的指引下,它早晚能重新回到我身上。” ……這就離譜,歐陽無力吐槽她爹是打哪兒整來這變態玩意兒的。 孤行少正目光灼灼地等着她:“媳婦兒,救人救到底。” 歐陽沒辦法,只得硬着頭皮呢喃道:“不要了,疼……” 腰疼腿疼,哪兒哪兒都疼,痠疼! “哪裏疼,我看看。” …… 食髓知味的男人最是不要臉。 歐陽身體力行地體會了一把之後,方纔覺悟,這個男人,沒有最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 她以身成藥,不但要替他解蠱,還要徹底毀蠱。 徹底毀蠱之後。 還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爲他解毒。 歐陽從來不知道,原來蠱毒之術,竟是可以靠這麼不正經的方式來解的,顛覆了她從小到大的認知。 …… 孤:媳婦兒是我的了,跑不掉了。 歐:腰痠腿痛,怎麼跑? 夭夭:自打喫了gz蓋,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氣可以上五樓了~ 孤、歐:滾~:王爺,休書請拿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