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當陳靜安意識到沈烈就是一神經病,她根本玩不過他時,情緒來的快,也消散的快。
就像是降維打擊。
一種螳臂當車,以卵擊石的挫敗跟無力感。
但她不甘心,是真的不甘心,誰心甘情願被玩弄?
沈烈任由陳靜安動手,男女體力懸殊,沒什麼力道,不痛不癢,她最終力竭,眼裏潮溼,眼眶紅透,只剩剜人的眼神盯着他。沈烈握住她的手,掰開根根手指,看到掌心裏印着月牙指痕,指腹似有似無地擦過。
他饒有興趣地看她指尖上的薄繭,長年累月撩撥琴絃的結果,他似乎能想象到六歲學琴的小陳靜安,艱難地扶住琵琶,稚嫩手指被弦割破,仍有些倔強抿脣一聲不吭的模樣。
當然會疼。
但疼過後,傷口癒合,形成薄繭,也就好了。
“我的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膩,我能回答你的是,現在沒有,到現在依然興趣不減。”
沈烈對上她的目光,感受她的恨意,扯脣,語氣依然稀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