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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看起來挺平靜。
日子正常過,工作不止,他行程幾乎沒什麼空擋,連軸轉是常事,早上人還在京城,中午已經踏足另一座城市,是數年如一日的工作常態。
沈家最近不太太平。
蘇念深被找回來,因他母親的關係,沈敬琛在大多數事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年寄人籬下的自卑,在突然觸摸到權與錢後迅速膨脹成一種自負,飆車玩女人什麼都沾,追求各種刺激,最後只能需求藥物上的感官刺激。
半夜,沈烈將他從裏面撈出來。
人還不太清醒,頭昏腦漲,眯着眼好半天才認出他,西裝筆挺,神情冷漠倨傲,居高臨下般睥睨他一眼,讓底下人將他帶回車裏。
“難爲你這麼討厭我,還要大半夜從裏面給撈出來,謝謝啊,沈敬琛養條狗都沒你這麼聽話。”你這麼討厭我,還要大半夜從裏面給撈出來,謝謝啊,沈敬琛養條狗都沒你這麼聽話。”
人被塞進車裏,他搖下車窗也要再多罵幾句。
蘇念深一開始不是沒想過利用現有的一切,跟沈烈比一比,但怎麼比?他既沒有從小接受同等教育,也沒有出身世家的母親,他母親的身份甚至見不得光,他只是個私生子,拿什麼跟沈烈鬥?
沈烈拿着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着剛手指碰過的位置,擦完,也一併給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