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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洗手池的水管和浴室水管的構造如何,兩個水龍頭一起開啓時,浴室裏的水會溫度驟降。
宋和初關掉花灑,敲了敲玻璃門:“你這怎麼弄的?”
“胳膊肘掀翻了。”常岸沒好意思說是看到了蘭田的分手朋友圈截圖,一時震驚才碰倒了滾燙的粥。
宋和初圍觀了一會兒他沖洗胳膊,實在沒忍住:“大哥,你好歹跟我避避嫌吧?”
常岸說:“這還不算避嫌?要是盧林在裏面,我直接開門進去一起洗了。”
他按壓一下被燙得通紅的皮膚,細密針扎一樣的疼,但比方纔要恢復很多,看來並不嚴重。
他給宋和初的這個答案半真半假,一來確實是真心話,他剛剛疼得直冒汗,實在想當即就衝到浴室裏,二來也確實摻雜了一分刻意,只不過這份刻意是針對他自己的。
刻意提醒自己,別太在意一些情感變化。
他對宋和初的態度在逐步軟化,只是從“看不順眼的人”變成了“也許可以試着做朋友”而已,隔離的壓抑環境將許多情緒都無限放大,但放得再大也不可能變質,量變與質變之間的轉換沒那麼容易。
他從前完全不在意的“宋和初的性取向”在此刻變得難以忽視,而也僅僅是因爲加上了這個前提,許多行爲舉止都會在無意中被過度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