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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溫總回來之後,就總要去老宅主建築旁的小樓時不時回憶、感傷一下。
昨天雖然從輪椅上摔了下來,但還好沒骨折,今天護工照舊推着他往那邊過去。
但還沒走近,他就看見了兩道身影。
是池奚和溫既琛。
池奚前一天扭得腰腿,腿也痛,現在就跟沒長骨頭一樣倚靠在溫既探身上,說:“真特麼壞,除了罰你跪,還讓你幹什麼了?”溫既琛雲淡風輕:“比如讓我端着湯,用跪的走到他面前吧。他要是不接下,我就得一直被燙着。
池奚罵罵咧咧:“狗東西!在這家裏連人權都沒有啊?什麼拿你當兒子養?這是當奴隸。
池奚又問:“還有呢?”
溫既琛:“突然說我做錯了什麼,讓我自己扇耳光。”
池奚簡直難以想象。
一股氣從胸口只竄上喉嚨口,他差點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