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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不知道有人已經記錄下了它“威猛”的形象,並且收藏。 它亦步亦趨的跟在景陽身邊,搖頭甩尾得意的展露着它威猛的身姿,一路收到了好多意味不明的目光。 一開始景陽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想想頂着這副模樣的是小白而不是他,他也就看開了,此時他已能面不改色,笑對衆人。 在這樣的目光下,景陽和小白走進了一家名爲“鼎呱呱雜火鋪”的店鋪。 景陽不知道這裏面賣什麼,純粹是因這店的名字而升起的好奇心,不過心裏也有些猜測,所以他想進去看看,如果是他想的那樣,裏面應該有他需要的東西。 在跨進店門的霎那,景陽忽然想起了阮紅鱗給他支的招,他立馬收斂了神色板起臉來,左手背後,右手在前,挺胸收腹,目光平視。 別說,這副神態還是有幾分韓君宇的樣子的。 不過他人太矮了,似覺得平視不夠有氣勢,他又立馬抬起頭來,一旁的小白也眼神凌厲磨着爪子走路。 一人一獸架勢十足的走進店內。 不過他們演了個寂寞,裏面根本沒人。 景陽板着的小臉頓時破功。 他目光打量了一下四周,前方櫃檯無人,左側擺了幾個木架,上面瓶瓶罐罐木頭石頭鐵片等等東西,雜亂的隨意擺放,好似就是雜貨鋪的樣子。 不過景陽看到右側有樓梯,他想樓上一般擺放的都是比較好的東西,店主也可能就在樓上,不然這麼個店無人看着,不怕被人偷了麼? “小白,我們上樓看看。” 景陽又重新板起了臉,往樓梯走去。 此刻樓上確實有人,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衣,鬍子拉碴有些不修邊幅。而女子身着青色衣裙,面容秀美,氣質溫婉,不過兩人之間氣氛有些凝固。 這時察覺到了樓下的動靜,皆是凝神查探,女子面上有些訝異之色。 男子沒注意到,他面露一絲喜色,忙道:“師妹,有顧客上門了,我就不招待你了,你還是回去吧。” 他當然也知道進來的是個小孩,不過甭管多小能讓他脫身就行。 不過女子看了他一眼,脣角泛起一抹細微的弧度,道:“不急,正好是我認識的人,見見他也無妨。” 認識?這麼巧? 男子略微揚起的嘴角微僵,心裏有些疑惑,他怎麼不知道師妹有這麼小的小輩! 這時,景陽樓梯也上了一半了,他忽而覺得這麼貿然上去好像有些不妥,雖然這店打開了就是做生意的,可他們畢竟沒有店家接迎,萬一被店家誤認爲他們是賊就不好了。 因而他停下腳步朝樓上大聲喊道:“老闆,有客上門了。” 小白也跟着朝樓上嗷嗚了一聲。 男子嘴角微抽,心道這都上到一半纔想起來喊人,直接上來不就得了,還非得讓人去請。 心裏這麼想着,他轉身闊步朝樓梯口走去,在樓梯口站定,居高臨下的朝下方的景陽他們笑道:“小崽子,你上都上來了還停在半道幹嘛!非得等我來請?” 粗獷的嗓音,有些不羈懶散。 景陽抬頭上看,那男子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模樣便映入眼簾,景陽微愣了一下。 見慣了俊男美女老帥哥,猛然見到這麼邋遢的人,景陽還真有些不習慣,不過他此時小臉還是繃着的,面上看不出什麼變化,就是小臉有些木木的。 得了允許,景陽也不在意他的態度,徑直往上走,在走到那男子身前幾個臺階時停下,景陽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擋在樓梯口中間。 景陽噘嘴皺了皺鼻子,提醒道:“前輩,你有些臭了!” 一股難聞的臭味,這是多久沒洗澡了?不洗澡,清潔術用一下也行啊!捂鼻子會有些失禮,景陽只好屏息忍着這股臭味。 聞言,男子面龐微僵,有一瞬的懷疑自己,他暗自嗅了嗅,不過很快想到了什麼,目光頓時一凝,垂眸看着下方的小崽子,眸光閃爍。 景陽見他不動,好心的給他施了一個清潔術,然而一連施了幾個清潔術,這股難聞的味道還是存在,景陽這會兒也覺得這股味道有些不對勁了,好似是從這男子體內散發出來的。 男子彎腰把景陽抱了起來,目光與他平視,嚴肅道:“小崽子,你聞到了什麼味道?” 景陽蹙眉道:“前輩,你自己沒聞到嗎?” 這時裏面的女子匆匆走來,神色有些激動的問道:“小陽,你說你聞到了師兄身上有臭味?” 看到走過來的女子,景陽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問道:“方峯主,您怎麼也在這裏呀?”不過想到她剛纔的稱呼,明白了,原來這男子還是方峯主的師兄啊! 女子正是丹峯的峯主方慕妍。 方慕妍顧不得給他解釋,她有些急切又希冀的目光看着景陽,再次問道:“小陽,你能聞出師兄身上有臭味,是什麼臭味?” 原來他們聞不到嗎?爲什麼呢? 景陽心裏有些疑惑,不過見他們着急,他皺眉的放開鼻子又嗅了嗅,喃喃道:“這臭味有些難形容,似腐朽和腥臭味等等臭味混雜一起一樣。”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忽然他似想起了什麼,眸光一亮道:“哦,我想起來了,有些像傀陰花和岐陽草融合在一起的臭味。” 景陽目光轉向此刻神情有些恍惚的男子,道:“前輩,既然你身上有這種味道,那你肯定是中了它們融合產生的毒了。” 方慕妍蹙眉疑惑道:“小陽,這兩種花草我識得,傀陰花和岐陽草是相互伴生的一種花草靈植,不過它們融合並沒有毒,我們也聞不到你說的這種臭味。” 景陽撓頭:“尋常融合自然不會有毒,不過如果用血做引那融合而成的便是一種無色的劇毒,這種毒會令修士經脈堵塞,而且這毒有股特別的臭味,這種臭味只有喫過它們結的果子的人才能聞得到。” 說道這,景陽頓了頓,又道:“它們結的果子我喫過。”在他喫果子後,孃親便拿了這兩種花草當場融合成毒給他聞,特別特別臭!至今他仍記憶猶新。 不過聽孃親說這種果子很難結,而且它們的果子只能識別它們這種以血融合而成的毒,但這種毒若不識得是很容易被陰的,所以孃親纔給他喫的吧! 景陽說的頭頭是道,而且很符合馮師兄經脈堵塞的情況,方慕妍已經信了,多年來無解的難題突然有了些眉目,她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小福星真不愧是小福星! 她美目希冀問道:“小陽,那你知道如何解毒嗎?” 男子也就是馮逐年,這時也回了神,因體內經脈無故堵塞的問題,他多年來修爲毫無寸進,就在他已經認命就靜等壽命終了時,突然有了眉目。 他心裏也不由的再次升起濃烈的希望,目光灼熱又有些忐忑的看着景陽,好似等待着他的判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