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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你給你哥哥定製的法衣,我已經煉製好了喲,來,看看滿不滿意?”阮紅鱗笑意盈盈的朝從屋裏走出來的景陽招了招手說道。 此時她正站在景陽屋外的林蔭樹下的石桌旁,石桌上放置着整齊疊放在一起的五套法衣,光是看着衣服顯露出來的樣子就知道,樣式定是大方雅緻的。 “阮師姐的手藝自是極好的,我沒什麼不滿意的。”景陽眼睛亮亮的盯着桌上那疊衣服走過來,然後爬上石凳,抬眸看着阮紅鱗笑意盈盈的道。 景陽目光又落回那疊衣服上,他伸手拿起一件展開看了看,又摸了摸衣料,眼裏俱是驚豔的光芒,好似已經聯想到韓君宇穿上這些衣服是何等的風采了。 這五套法衣,三套是廣袖樣式,其中一套純白,一套白錦銀絲面料結合的銀白華服,配有銀灰腰帶,另一套則在中衣衣襟和腰封處用銀線繡着雲紋點綴,外罩純白外衣,三套衣服皆是大方雅緻又不失貴氣。 而另兩套則是純白束袖樣式,配有銀紋護腕束袖,更顯幹練一些。 這時,阮紅鱗又取出了一銀一白兩雙靴子,道:“我看韓師兄整天穿黑衣,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白色靴子,我就給他配了兩雙。” 聞言,景陽抬眸喜道:“阮師姐,你想的真周到,這兩雙靴子要多少貢獻點?我……” 沒等他說完,阮紅鱗便擺擺手,笑着打斷他的話,道:“小師弟,這個師姐就不收貢獻點了,主要是擔心韓師兄以此爲藉口,推脫不肯穿,那可不行。” 她美眸微轉,又打趣道:“說不定等韓師兄穿上這衣服出去轉一圈,我的生意也來,這可是免費的宣傳。” 景陽朝她露了個燦爛的笑容,道:“那就謝謝阮師姐了。”他頓了頓,道:“不過哥哥現在不在,應該午時纔會回來,你要等他回來嗎?” “我還是不等他了。”阮紅鱗美眸微轉道,她擔心她在場,韓君宇發射的眼刀子會落在她身上。 “沒事,等他穿出去了我肯定能看到的。”阮紅鱗笑道,既如此,那她也不好多待了,便告辭道:“小師弟,衣服送到了,那師姐就先回去咯。” 景陽笑着點點頭,道:“好吧!那師姐再見。” 阮紅鱗轉過身的同時也抬手晃了晃,而後身影連閃,徑直往山下而去。 待到午時,韓君宇回來,他給景陽和小白帶了飯食回來。 而景陽飯都顧不上喫,就着急的想要把給韓君宇準備的大禮送上。 “哥哥,我有禮物要送給你。”見韓君宇將飯食擺在桌子上,景陽拉了拉他衣袖,笑嘻嘻道。 “嗯?什麼禮物?”韓君宇垂眸看他,眸中含笑又好奇的問。 景陽神祕兮兮的道:“哥哥,你伸出兩隻手來,看我給你變出來。” 見他要玩這麼幼稚的把戲!頗爲逗趣,韓君宇心裏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他也配合,依言的伸出兩手來。 見他伸出來的手姿勢很到位,景陽笑着做了一個雙手轉圈又一指點向韓君宇兩臂間的手勢,口中喊了一聲:“變。”同時從儲物空間中將那疊衣物移出到韓君宇手上 。 整個過程確實跟憑空變出來一樣。 看着手中捧着的這疊衣物,韓君宇愣了一下,而後嘴角微抽,看向景陽,有些遲疑道:“這,小陽,你爲何要送我這麼多衣物?哥哥的衣物挺多的。”還都是白色的?小陽這是對白色情有獨鍾嗎? 景陽齜牙笑道:“因爲哥哥穿白色衣服好看。”他頓了頓,虎着小臉看他,道:“這是我特意去給哥哥你定製的,你一定要穿哦,以後每天都穿。” 韓君宇還在納悶景陽什麼時候見他穿過白色衣服,隨即腦海裏閃過一幕,好似在那個夢境中他顯化的好像是,白衣? 這就難怪了,其實他原先對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沒特別偏好,只不過他們執法堂的衣服是黑色的,他便也習慣了穿黑衣。 韓君宇看着景陽滿含期待的樣子,有些不忍拒絕,何況還是景陽特意爲他去定製的,他更不能拒絕了。 於是他收了衣物,笑着摸了摸景陽的頭,頷首應道:“行,我會穿的,你去喫飯吧!小白都快喫完了。” 韓君宇看了眼身上的一身黑,在心裏暗歎一聲,看來以後,他除了穿執法服就只能穿白衣了。 景陽頓時樂得蹦跳一下,快樂的轉向矮桌,不過又回頭道了一句:“哥哥,你去換衣服吧,等我喫完就能看到啦!” 這麼迫不及待的麼?韓君宇好笑的微搖搖頭,應道:“嗯,等你喫完會看到的。”而後他轉身出了屋子。 如韓君宇所說,當景陽喫完走出屋子,便看到了一襲純白白衣坐在屋外的石桌前獨自品茶的韓君宇。 景陽眼前一亮的小跑着過去,圍着他轉,笑嘻嘻的連連誇道:“好看!好看!哥哥你真是太帥了!太帥了……” 景陽的一頓連誇,誇得韓君宇面上有些赧然,連忙伸手攬住他亂蹦的小身子,止住了他的一通誇,有些啞然失笑。 不過他心裏又忍不住的想問一個有些幼稚的問題:“那在小陽你的心中,哥哥是最帥的嗎?”他也這樣看着景陽問出了口。 聞言,景陽面上有些猶豫,而後道:“哥哥,你在我心目中排第二帥的。” 既然他是第二帥,那這個第一帥不問都不行了。 韓君宇挑眉,好奇問:“第一帥是誰?” 景陽嘟嘴,道:“是我父親啦!我已經答應了他,讓他當永遠的第一帥,所以只能委屈哥哥你當第二帥了。” 那景陽心裏的第一美?不用想,肯定是他孃親了。 這個確實比不過,能排第二帥他該知足偷笑了,韓君宇心裏樂道。 不過提到了這個,韓君宇便忍不住想問景陽的身世,於是他斟酌問道:“那你的父母現在在哪?爲何要放任小小年紀的你一人流落在外?” 聽葉師兄所言,他在那無涯村裏肯定是喫了不少苦的,若只是被人暗算弄丟了,這會兒他父母也該出來找了?也許其中還有什麼難言困難? 總之,只要景陽願意說,他們一定會幫他打探消息的。 景陽看着韓君宇擔憂的神色,他想了想,而後小臉嚴肅道:“哥哥,我要告訴你一個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