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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臻隨口叫了個名字,浮空大陸就此改名蒼靈洲。 正好浮空大陸的人並不想時刻回憶那段辛酸的往事,也被耳提面命過,往後不可再提荒獸之事,否則將引來大禍,於是樂得改名,奔走相告後,大家以蒼靈洲自居,叫的還挺歡的。 這也是那些乾坤大陸的修士,沒探聽出什麼猶豫消息的原因,當然,也是因有渡劫大能在,他們並不敢行搜魂之事,這才被人們真假參半,浮誇愚昧之舉矇騙過去了。 而原先浮空大陸界壁外的荒地,如今也已經幾乎被海水覆蓋,成了海灘,界壁也已消失,四面環林環海。 大家還從未見過海呢,知道後,老的小的一時間都想往海邊趕,熱鬧極了。 而景陽他們早已經回了青鹿宗。 也是巧了,景臻隨口一說的洲名,居然跟青鹿宗主峯的名字一樣,商無憂有意卸下宗主之位,也怕景陽迴天宇峯觸景傷情,不光想把蒼靈主峯給景陽這個洲主住,還想讓景陽順便接了宗主之位。 結果自然是被景陽婉拒了,商無憂想撂挑子,景陽比他更不想管事,他誓要將名譽洲主的“名譽”二字扞衛到底。 言說自己已經是青鹿宗的太上長老,如今又成了蒼靈洲的名譽洲主,已經身兼兩榮,哪能再當青鹿宗的宗主? 景陽不光拒絕了他的提議,還將洲主該乾的事甩給了他。 這商無憂哪能樂意? 最後,景陽只好說,若他不想攬權讓青鹿宗獨大,那就還是保持原樣吧,各宗的管轄之地還是讓各宗自己管,有什麼事的話他再出面。 商無憂選擇了保持原樣,景陽出自青鹿宗,青鹿宗興盛之勢是無可避免的,沒必要攬權徒增矛盾,讓得景陽難做。 何況大劫剛過,滿目瘡痍,正是需要共同努力興盛的時候,保持原讓是最好的。 最最最主要的是他真心想養老了,跟景陽一樣當個不管事的太上長老,於是景陽不接,他轉頭就去找了白越這個他原定的接班人。 不過再次慘遭拒絕。 白越言說,他唯一的徒兒沒了,執法峯暫時沒有合適的接班人,等有了合適的人再說。 商無憂無奈的扔下一堆公務走了,殊不知白越心裏想的是,趕緊找好接班人,然後出去雲遊。 沒了徒兒分憂,白越轉頭又去壓榨了他那幾位師侄。 層層分下去,一時間葉千帆他們幾個忙的腳不沾地。 而回了天宇峯的景陽,看着韓君宇的洞府愣神了片刻,便被他孃親揪去泡澡了。 小白也有一個桶。 就回來的一路,凌書柔便將景陽這些年來的事打探的差不多了,還從溫雨笙那復刻了一份景陽醉酒的留影。 當然凌書柔也跟溫雨笙分享了景陽小時候的可愛影像,沒一會兒就成功讓溫雨笙改了口,親親切切喚她凌姨。 洗完澡出來,景陽又是那個白白淨淨可愛無比的小仙童。 “孃親,你有靈脈麼?” 凌書柔幫他梳頭髮時,景陽突然問了一句。 “有呀,小陽兒想要多少條?” 景陽不禁眼睛一亮,獅子大開口,“有多少要多少。” 一旁的小白也被景陽孃親的豪氣給驚呆了,這靈脈是可以想要多少條就能有多少條的嗎? 那當然不可能,還是有上限的。 “孃親身上現在只有五條下品靈脈,一條中品靈脈,不過凌雲小島上孃親還埋了兩條上品靈脈,要是不夠,讓你爹去把它們挖來。” 說着凌書柔手上戒指一亮,六個光團陡然出現在景陽眼前,裏面有粗壯不一的靈蛇遊走,五白一翠綠,中品靈脈竟是木屬性的。 乾坤大陸高階修士基本都是拿靈脈做交易的,極品上品靈脈不好找,下品靈脈多的是。 在凌書柔懷着景陽時,她和景元霆就開始給景陽攢靈脈和資源了,這些年找景陽也沒落下。 現在找着景陽了,真是恨不得將所有的好東西都一股腦兒的塞給景陽。 景陽極力壓住自己的咧開的嘴角,很是不客氣的將這六條靈脈全部收入囊中,“孃親,這些夠了,不用去挖凌雲小島的了。” 對於他孃親這問都不問就給這麼多靈脈,景陽真是愛死了。 木馬! 景陽忍不住在凌書柔臉頰上香了個甜甜的親親,“謝謝孃親!愛你喲!” 凌書柔有一瞬的恍惚,好似又回到了景陽小時候,彷彿她的陽兒從未弄丟過,只是在外溜達了一圈,又回家了。 每次他出門溜達回來,看到她精心準備的禮物,都會甜甜的說一句“謝謝孃親!愛你喲!”的。 這副孩童的模樣,倒像是上天給他們的恩賜,只是苦了她的孩兒了。 凌書柔忍不住將景陽擁入懷中。 景陽心裏暗歎了口氣,佯裝沒看到她孃親紅了的眼眶。 小白悄悄的走了出去。 須臾,景陽轉移話題似的道:“對了,孃親,你有辦法復原修士的手臂嗎?” 凌書柔調整好了情緒放開景陽,又揉了揉景陽的頭,“你是想爲你葉師兄復原手臂吧,這個你不用擔心,極品生肌復骨丹就能夠做到。” “煉製丹藥的靈草孃親都有,只不過有一味靈草年份不夠,再等兩年孃親就培育好了,到時候就可以煉製了。” 景陽頓時眼睛一亮,追問道:“是什麼靈草呀?我可以幫忙催生的,我有生機能量,催生出來的靈草品相可好了。” 說着景陽抬手往他孃親體內輸送了些生機能量,順便幫她修復些暗傷。 凌書柔不由愣了愣,隨即笑嘆了一句:“我兒真有福氣。” 那是當然,要是她修瞭望氣之術,此刻恐怕都看不清景陽的人了,而是一個金燦燦的金疙瘩,整個人都金燦燦的。 那是救世功德金光,他救了一個大陸萬千生靈的功德。 “對了,我還答應給太爺爺生機液作爲他出手幫忙的報酬。” “那時,他還不知道我是他的太孫,我不能食言。” 悄摸摸在外面偷聽的景臻頓時坐不住了,“乖孫吶,那都是太爺爺自願幫忙的,我輩修士碰上這樣的事,自是義不容辭,談報酬傷感情了啊!” 景陽聞聲轉頭,就看到了門上倒掉下來的腦袋。 三道呼吸。 景陽:“……” 所以說,爲什麼要偷聽? 光明正大的進來看他不好嗎? 景臻委屈,那還不是他曾孫不讓打擾他娘倆的敘話麼?:崽崽修真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