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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衛生所的主治醫生不敢相信此刻發生的一切，他敬愛的老師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趙老看了一眼地上沒有呼吸的老李頭說道：“小劉呀，是我的錯，將沒有鑽研明白的手法用來施救，救人殺人本就是在一念之間，可惜我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個道理呀。”
“喂，你幹什麼？”
就在趙老長吁短嘆的時候，一聲怒喝傳來。
回頭看去，卻見蕭明彎下腰，伸手在老李頭的身上拍拍打打，然後按住了插在胸口上的銀針。
“小子你快躲開，人都死了你還算完麼？”
“你不要對死者不敬。”
鄉下人對於死亡有着頗多避諱，加上之前蕭明出言不遜，此刻見他觸碰老李頭的身體，衆人怒不可遏。
趙老起先也是帶着疑惑的神色，可當他看清楚蕭明的動作時陡然間愣住，驚呼道：“小兄弟，他，他還有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