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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山瞪着眼睛看着葉寧，喉結滑動，用力嚥了口唾沫，聲音顫抖。
“你究竟是何人？爲何對我的底細如此瞭如指掌？！”
他實在有些不敢相信，這個青年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差分毫，就連自己收取的金錢數額也是完全吻合。
就彷彿自己當時在做每一件事，葉寧都親眼目睹了一樣。
此刻馮山雙腿發軟，他已經站不起來了，腿肚子都在打轉，快被嚇死！
他隨便一件事被爆出來都足以死刑！
甚至會面臨終身監禁！
剛剛還鎮定的馮山，現在完全被葉寧扼住了喉嚨，手指哆嗦的筆都拿不起來。
“把章蓋上，然後把字簽了，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馮局如何？”
葉寧笑吟吟的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