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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宣一臉鄭重的樣子。
他不是傻子，再職場混跡多年，早已經是老油條了，對這方面自然是輕車熟路，自然不會白白把手中的資源給凌家，如果沒有足夠讓他心動的價碼，方宣纔不會主動聯繫凌天盛。
畢竟這是見不得光的事，一旦被舉報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方總開個價？”
凌天盛目光閃爍。
“十億美金！”
方宣咧了咧嘴，報出了自己理想的價格。
“十億美金？！”
聞言，凌天盛皺起眉頭，剛端起來的茶杯又緩緩放了下去，問道；“方總，這十億美金可不是小數目，而且你認爲自己所掌握的資源真的值這個價碼？”
“凌總，咱們都是混職場的，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都瞭解這裏面的規則和底線，方某既然敢開口要這個價碼，自然就敢保證掌握的資源貨真價實，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祕密，凌家不是一直想要進軍江陵市，然後掃滅林氏集團，這個祕密就足以價值五億美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