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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安緊抿着脣,紅着眼睛瞪他,最後狠狠地咬着他的脣,鮮血染紅了兩人的脣。他依舊沒有放,輕吮着她的脣,脣上的疼讓他的腦袋無比的冷靜,他只想她能留在自己身邊。漸漸的歲安放棄了抵抗,沒有生命一般躺在他的身下。就算他的手從她的衣襬滑入衣內,她都沒有任何反應。蘇今朝看着她緊閉的眼下滑落的淚水,手停在她平坦的腹部,呼吸重了又重,最後頹然地將頭埋在她的頸後,再也沒了動作。安靜的室內只剩下兩人的呼吸,一輕一重地延續着。歲安安靜地躺在那裏,沒有推開他,沒有說話。蘇今朝害怕她這樣的安靜,無措地將她摟緊,閉着眼,語氣近乎低入塵埃:“歲歲,我真的愛你。”歲安再也忍不住,咬着他的肩膀唔咽起來,哽咽地罵着:“蘇今朝你神經病!”“是,我神經病。”他按着她的頭,任她咬,“但我愛你。”蘇今朝帶着歲安參加完她父親的忌日,開始肆無忌憚地限制她的人生自由。不能外出,就算外出也有人跟着,她的工作被他辭了她是被他關在籠子裏的小鳥,只能透過窗看到外面的風景。他愛她不是嗎,愛她怎麼會忍心傷害她呢?她時常這麼反問自己。持續了半個月的限制,蘇今朝每天都跟往常一樣陪她喫飯散步,睡覺,睡之前會陪她玩遊戲,講故事。甚至是在這些日子裏的每一場性/愛,都酣暢淋漓。但是蘇今朝看的出歲安情緒的不正常,他依舊不動聲色。週日,他照例帶着歲安蘇齊裕頌那裏複診。夏天的雨打在車窗上,蘇今朝看着歲安望着窗外出神,神情淡漠看不出笑意。他怕她冷,伸手給她蓋上薄毯問道:“等會複診完,去學校那邊喫魚?”“嗯。”她輕輕地點了頭。蘇今朝已經適應了她的冷淡,伸手輕輕地摸了下她的頭,就幹自己的事。等到了齊裕頌的辦公室,他要歲安先進去等着,自己站在長廊看着外面的瓢潑大雨失神。“這半個月感覺怎麼樣?”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齊裕頌走到他身邊,笑着問道。蘇今朝朝他伸出手,齊裕頌從口袋掏出香菸,遞給他。蘇今朝沒有點菸,只是捏在指尖,聲音有幾分嘶啞:“我很快樂,她不快樂。”齊裕頌手插在口袋,說道:“你做這些的時候已經想過後果了不是嗎?”“是。”他望着被雨水爬滿的玻璃,黑色的眼眸似乎起了一層霧,“我也證實了我的猜想,我會傷害她。”“歲安的情況確實不好,但是絕境反而能逢生。”齊裕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試着放她走,讓她自己想清楚。”蘇今朝沉默許久,才艱澀地問:“她走了,永遠都不回來了,我怎麼辦?”相對於他的不安,齊裕頌卻十分篤定:“我覺得她一定會回來。”歲安不知道日子是怎麼溜走的,六月即將結束。蘇今朝的生日到了,她準備了生日蛋糕和禮物,等他回來。這些被關在家裏的日子,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安靜地等蘇今朝回來。“喵~”酥糖攀着她的小腿,細嫩的嗓子叫着。歲安伸手把它抱起來,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已經晚上六點了,蘇今朝平時都已經回了家。“我們去看看你爸爸回來了沒。”她抱着酥糖,走到門外。外面的大雨已經下了幾天,草坪積了很多水。“喵嗚~”小酥糖沒有看到蘇今朝似乎有些失落,扒着她的衣服。這十幾天都是它陪她一起等着蘇今朝回來,看來它都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狀態。歲安抬頭看了看天,看着似乎要下破天的雨,有些擔心地往屋內走,朝管家說:“蘇伯,你給蘇今朝打個電話吧。”蘇伯急忙應下,沒一會就跟她說:“小朝他電話打不通,你給他打個試試。”歲安不得以只能用自己手機給他發了條消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消息發出去,她乾坐着等了一個小時,沒等到蘇今朝卻等到了蘇家父母。“爸媽?你們怎麼來了?”她有些茫然地看着蘇家父母,心卻跳快了幾分。“安安,爸媽帶你回家。”蘇媽媽走到她身邊,心疼地看着臉小了一圈的歲安。她稀裏糊塗地看着蘇媽媽,問:“蘇今朝呢?”蘇媽媽生氣地說:“別管那個混蛋,要不是我遇到你的朋友陳得億,我和你爸還不知道你被小朝限制人身自由了!”歲安看着蘇媽媽愣了許久,脣張了張,她還想問蘇今朝,但是最終還是沉默着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