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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殿下想錯了，我沒那麼偉大，也沒那麼崇高的理想……”
裴椹忽然抬頭看向他，眼睛竟是微紅。
李禪秀一怔，忽然也止住了聲。
片刻，裴椹僵硬轉開頭，道：“抱歉，我現在……可能需要先冷靜一下。殿下之前說的事……我會考慮。”
他緊緊攥着手，極力剋制情緒。
李禪秀又僵了片刻，耳邊的風聲一陣一陣，吹得地面枯草簌簌作響，臉頰彷彿也被吹僵。
終於，他回過神，再次開口，聲音像從風中飄來。
“好，那我……先回去了。”他抿了抿脣，喉間不知爲何，堵塞得厲害。
“那……你想好後，再給我答覆。”他最後又輕聲道，極力剋制，才顯得聲音平穩，沒有輕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