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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鎮定,很快有條不紊地解釋:“我剛到西北時,在傷兵營裏救了一個重傷昏迷的人。當時他渾身都是血,躺在角落裏幾乎沒人管,只能等死,要不是我救他,他可能就死了。前段時日兩軍對陣,我意外發現對面軍中的主帥竟然就是我在西北救的那個人——裴椹。
“就是依仗這份恩情,我去勸說裴椹,向他闡明司州的朱友君和金陵的梁王都不值得他追隨。加上父親賢名遠播,比司州和金陵那兩個都好太多,裴椹又是個心懷大義,不忍見百姓陷於戰火的人,他深思熟慮後,就來找我,說同意接受招攬了。”
李玹見他還順便誇自己一通,不由輕笑,抬手用指尖彈了他額頭一下:“說裴椹就行,不必誇爲父”
李禪秀忙捂緊額頭:“我說的是真的。”
頓了頓,又繼續道:“至於反對和裴椹聯姻的提議……”
再次說起這事,他心中還是有些不高興,而且也不掩飾:“我在西北跟裴椹相交過,對他還算有幾分瞭解,他心懷社稷,一心報國,尤其在他祖父去世後,只想收回北地,迎回他祖父和其他幷州軍的遺骨,根本無心兒女私情,更別提成親。甚至連燕王夫婦都說不動他,何況外人?
“現在我好不容易纔說動裴椹,請他加入我們西南義軍。這些不瞭解他志向的人,貿然提議要用聯姻把他綁深,這和想用美色錢財拉攏他的朱友君、梁王,甚至之前的趙王有什麼區別?到時裴椹萬一對我們義軍失望,覺得我們跟趙王等人無異,不值得追隨,豈不壞了父親大事?也……浪費我之前的努力勸說?”
說完頓了頓,又補充一句:“所以我當時才強烈反對。”
正好也跟他此刻不高興的神情對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