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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得久了,確實也能令他心中平靜,於是便靜心修身起來。
只是自李禪秀遇刺以來,貪嗔喜怒,便屢屢破功,怪道人都說兒女是前世欠的債。
李玹無奈嘆息,看向因李禪秀和裴椹沒出席而空着的座位,搖搖頭,兀自又酌一杯。
旁邊孫神醫看出他煩擾,不由笑呵呵問:“太子莫非還在爲小殿下的事煩惱?”
李玹抬眸,微微看向他。
孫神醫當年爲李玹的父親——大周太祖皇帝刮毒治傷時,就見過李玹,那時李玹還是個孩子。如今這麼多年過去,見他已爲人父,又被圈禁多年,再登高位,人生起起落落,也甚是不易,不由勸道:
“太子,兒女自有兒女福,你經歷這麼多,怎還看不開呢?我想當年太祖皇帝若知曉後來的事,興許寧願你一輩子當個尋常人,平安過一生,也不想你如此辛苦。爲人父母,大抵如此,若小殿下從此和裴椹分開,過着自己不喜歡的生活,你又會高興嗎?”
李玹端着酒樽,沉默半晌,忽而輕笑。
“左右不過是個男人,雖然裴椹身份特殊了些,但蟬奴兒喜歡,孤也沒打算攔着,只是……”
李玹端起酒樽飲了一口,聲音含糊:“……裴椹自幼練武,實在粗蠻,沒輕沒重,不知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