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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兩人仍躺在牀上,裴椹奉“旨”住在宮裏,自然不慌不忙。
李禪秀手指繞住他鬢邊一縷頭髮,扯了扯,把裝睡的人終於扯“醒”後,聲音帶着過度用嗓之後的輕啞,問:“昨晚你跟我阿爹在談什麼?竟那麼久?”
裴椹握住他的手指,送到脣邊親親,道:“沒什麼,昨天有個金陵的暗探來見我,說了些挑撥之語,我去向主公稟報。”
接着指尖向下,碰到他腕間的青玉佛珠,不知想到什麼,忽然又道:“殿下畏寒,更適合戴暖玉,等過段時日,我送殿下一串暖玉珠子。”
說這話時,他聲音不知爲何有些啞。
李禪秀正在想他剛纔說的事,聞言略帶疑惑地“嗯”一聲,回神後,又下意識道:“我有暖玉的佛珠,阿爹送過我一個。”
裴椹卻輕抵着他額頭,低聲:“我送的不一樣。”
李禪秀以爲他說的是意義不一樣,也不再拒絕。
因暫時無政務、軍務要處理,兩人就在殿中用了早膳,然後膩歪到中午,才相攜走出東宮。
東宮的侍從都是李玹親自爲李禪秀挑選的,知根知底,不會亂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