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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博，程博士？”
“抱歉所長。”他起身道，“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什麼情況，怎麼突然急轉直下？
所長急匆匆也站起來：“別急着答覆我啊，條件還可以談！再考慮考慮，國內一切都好，何必要留在國外喫苦呢？再考慮考慮！”
程章明頓住足，深吸了一口氣，說：“謝謝所長。抱歉我還有實驗，先走一步。”接着便欠身離開。
樓梯年久失修，大白天的也又陰又潮。
下了兩層樓後他頓住足，目光越過走廊，越過空曠的平地，看到保安室外一道拖着行李箱的清瘦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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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某國大選開票，湯琰要全程在崗直播。
趁着下午的一點空隙，他回家替程章明收拾了幾套衣服，外加兩套四件套，裝進行李箱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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