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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把病歷拿過來，騰出手握在一起。
某人掃了周圍一眼，有些心虛的樣子，但自己當時偏偏不鬆開。
“你喫錯藥了吧程章明。”
“到處都是人……”
“程章明？你沒什麼事吧。”
有事的到底是誰。
那時的情緒化也讓程章明自己很詫異。那件事後他被打趣了很久，因爲半夜到處託人問湯琰室友的手機號，搞得整個新聞系人盡皆知。
……程博士的尊嚴真是不值幾個錢，連吳重都這麼說。
不過自此就格外注意湯琰的身體狀況，只要有一點時間，他也會陪湯琰一起去食堂喫飯，喫得湯琰臉都變圓了。
“程章明你還是去做實驗吧，”時間長了湯琰抓狂地表示，“我寧願啃麪包也不要再來食堂，一頓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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