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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出公司的路上,梁瑾接到陶泊打來的電話,這小子開口便跟他打聽徐家的八卦:“那晚我走以後徐笙是不是被人捅了?說是他的風流債,還是個男人啊?你那會兒還在吧?是不是看了現場?”
梁瑾撥了撥耳機,靠進座椅裏:“嗯。”
“那就是真的?我聽說他傷得還挺重的,被捅到左腎直接摘了,嘖嘖,婚禮當天碰到這種事情有夠丟人的,好像女方第二天就給他們家送了離婚協議書,這下真成全城笑柄了。”陶泊樂道。
“你很幸災樂禍嗎?”梁瑾問他。
“那倒沒有,不過也同情不起來,”陶泊實話說,“聽說那位倒黴的傅大少還幫他擋了一刀,我比較同情那位,無妄之災。”
梁瑾枕着椅背出神片刻,目光沒有聚焦地落向車窗外,熾熱陽光裹着熱浪撲面而來,那夜的雨像只是他生出的一場錯覺。
電話那頭陶泊依舊在絮絮叨叨:“所以當時新娘沒給我手捧花也不可惜,這不才結婚就離了,還見了血,果然不是什麼好兆頭。不過大表哥你是沒什麼關係了,反正你六根清淨、無慾無求。”
“陶泊,不要胡說八道。”梁瑾的語氣聽不出情緒。
“本來就是,問你想不想談戀愛你都說從沒想過,看透你了。”陶泊堅持道。
梁瑾沒興致多說:“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