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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瑾以前不抽菸,是覺得這樣一時的刺激太過虛浮,也很難真正麻痹神經。
但是後來在名利場上浸淫久了,他越來越像天生就適合喫這飯碗的,煙或酒不過是陪襯,逢場作戲、虛與委蛇他都能信手拈來,面上掛着假笑,對着誰都保持着三分客氣,張弛有度。
連他爺爺都說,他做得很好,比自己這個老頭子更好。
從前覺得不可能的事,現在都已成常態。
之後一整個下午都是忙碌的,開會、聽工作彙報、批示文件,反反覆覆是梁瑾每日重複、永無止境的日常。
到快七點,祕書第三次敲門進來問要不要叫飯,梁瑾嚐到飢腸轆轆裏生出的胃疼不適,終於點頭:“讓人送來吧。”
祕書提醒他:“早上的機場開工儀式新聞出了,我發給你。”
梁瑾隨手點開祕書發來的新聞網頁,官媒中規中矩的報道,配了幾張儀式現場照片,最後一張是結束時的集體大合照。
他將網頁拉下,鼠標箭頭移上去,點擊放大照片——
他與傅逢朝一起站在左側最後,肩挨着肩靠得很近,但不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