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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渾噩間即將脫口而出的那個名字甚至不及發聲,便已戛然而止。
“傅逢朝,”梁瑾的喉間發苦,近似懇求他,“回去吧。”
傅逢朝的聲音極致沉啞:“你叫我什麼?”
這是梁瑾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用這樣無措的語氣。
當年梁玦也是這樣喊他的全名,到最後一個字時尾音總是不自覺上揚帶笑,而非這樣含糊不清。
梁瑾不敢再重複那三個字,再次說:“雨太大了,回去車上吧。”
被傅逢朝這樣不錯眼地盯着,他幾乎掩飾不下去,極力剋制纔沒有讓自己當場繳械投降。
沉默僵持,直到傅逢朝眼裏的光徹底暗下——
不是,怎麼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