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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逢朝輕嗤:“我覺得是不是的有什麼用,梁總的心思我也猜不透。”
被他的目光盯上,梁瑾更不自在,摸出支菸想點,被傅逢朝順走。
他盯着梁瑾的眼睛:“你還沒說,來這裏做什麼的。”
梁瑾道:“你也沒回答我,爲什麼要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傅逢朝將他的煙捏在手裏把玩,若無其事地說:“我剛上車時就說了,我一個人沒關係。”
梁瑾怔住,似乎這時才真正明白了他這句話的意思。
若只有傅逢朝一個人,他根本不在乎生死,無論是在塔希提攀爬陡峯,還是孤身入這邊境戰亂地帶,又或是之前的無數次踏足險境,他從不將自己的安危考慮在內。
從十年前梁玦離開的那一刻起,傅逢朝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梁瑾忽然覺得心口發悶,像雷雨天來臨前揮之不去的悶燥,並不會叫人窒息,但也不好受。
“以後別這樣了。”即便沒有立場,他也忍不住勸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