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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爺子氣極,看着他這樣忽然就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個梁玦,爲了不跟一個男人分手和他母親吵架、在自己面前據理力爭。這麼多年他其實從未變過,壓抑的本性遲早會有再釋放的一天。
“你就一定要這樣?當初你爲了他跟家裏吵架離家出走,現在又要再做一次?”
梁瑾的眼神無波:“爺爺,我已經三十歲了,不會再那麼幼稚,但我也沒法按你們的心意過活,哪怕我現在是梁瑾也一樣。我天生就是這樣,即便不是他也會是別人,我若是如你的願娶妻生子,也只會又多害一個人,我已經罪孽深重了,不想再揹負更多還不完的債。”
“你在說什麼債不債的,”老爺子慍怒不已,“沒有人這麼說,是你自己非要這麼想!”
梁瑾無動於衷地問:“如果不是債,那我這十年是在做什麼?”
傅逢朝中午的確有一場應酬,在城外蒼臨山腳下的一座山莊裏,招待外地來的客商。
席間他跟人喝了不少酒,散席後在山莊裏睡了個午覺,起牀打算離開時聽到前臺說這邊山上有座寺廟,香火雖不旺盛但很靈驗,於是改了主意。
這座山不高,走上去也不過二十幾分鍾。
山廟不大,很清幽,許是今日有雪,山中人少,不見別的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