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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在日記上問過我,爲什麼我可以做很多她做不到的事情。
我的回答很簡單: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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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爲溫室效應,九月初的陽光依然很強烈,它炙烤着大地,似乎懷着極大的怨恨似的。我看了一眼被我扔在後座的頭巾、紗麗和防風墨鏡,終於知道它們對於十三日來說有着怎樣的重要意義。
漸漸的,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出城的車隊幾乎堵塞了對面的高速公路,而入城的車輛則寥寥無幾,兩者臉上的表情讓我不禁猜想座落在我前方的不是友克鑫而是浣熊市(出自《生化危機》,第一座被病毒感染的城市)。嗯,果然還是推着摩托車往回走比較好呢。
我正要調轉車頭,對面的一輛車上卻傳來尖叫,隨後一個圓球狀物體滾到了我的腳邊。我一腳把它踢遠,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個人頭。我對人頭沒什麼興趣,即使是切割的很整齊的人頭它還是人頭,不像新鮮的屍體,至少還可以挖出內臟去賣錢。
亂鬥?別扯了,這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屠殺吧。還有點意思。我靠在摩托車上抱臂看戲。
看到如此變故,方纔不斷鳴笛叫囂着要我讓路的武裝裝甲車上跳下幾個魁梧的男子,他們一看就是組團殺手,擺着奇怪的陣型,拿着奇怪的武器,也許是奇怪n人組吧。我倒是沒啥興趣去數n到底等於幾,因爲我很清楚,這些傢伙們衝上去也只是做炮灰了——他們和那兩個殺人鬼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