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酒桌閒談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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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撩開門簾子進屋的時候,許大茂正拿着燒杯坐在蜂窩爐前面燙酒,看到葉晨進了屋,開口說道:
“大兄弟來了,趕緊進屋,今兒個你算是有福了,我淘弄了瓶菊花白,咱哥倆好好喝兩盅。”
“菊花白”作爲北京的地方特色酒,有久遠的歷史,早產於一八六二年,初只供給皇宮內廷享用,延至同皇上登基,菊花白釀製配方始流傳至民間。凡是自稱老北京的酒友,如果沒有喝過這種酒,那都不能叫老北京人。
老北京那會兒喝的酒有三種:二鍋頭、菊花白、蓮花白,頭一種是皇朝那會兒平民百姓就能喝得起,後兩種那會兒被稱爲“御酒”。爲什麼菊花白被稱爲御酒,因爲他是宮廷專門爲皇上研究的的養生酒,既要讓皇上喝着舒服,又不能損傷龍體。
許大茂爲了能給自己留個根兒也算是費盡了心機,整個大院兒裏沒有人會比他更懂得養生的了。按老規矩,菊花白需要冰飲,因爲這才能喝出這酒的這股勁兒,但是許大茂一直篤信的老理兒是“喝涼酒,花髒錢,早晚是病”。花髒錢得不得病他可以不當回事兒,但是涼酒他是從來不喝的。
作爲一個在當時生活充滿了儀式感的人,許大茂喝酒還是十分講究的,他知道菊花白這種酒不能熱過了頭,十四五度的溫度正好,因爲這樣熱酒能更好的激發出菊花白這種酒的香氣。
葉晨笑意盈盈的看着許大茂在那裏忙活着,然後開口說道:
“要說這個四合院兒裏,沒人比你更懂生活了,別看傻柱是個廚子,他懂得也只是做菜罷了,跟你一比,丫就是個棒槌。”
許大茂聽到了葉晨的話,頓時間哈哈大笑,然後得意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