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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對着一個死亡的裸露大腦說話,這樣的場面一定陰森又恐怖。
承忠也笑了起來,討好般的附和:“要不割下一塊燒熟了餵狗”
“是個好主意,但今天不行,要等到明天以後纔行現在它越是完整,越有說服力。”傲雄將大腦擱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要不放在盆裏,晚上我們幫它施施肥?”承忠又沒心沒肺的出了個壞主意。
“赫赫,說不定裏面的種子還能發芽”傲雄樂得又一次大笑了起來,但他否決了:“明天我還要捧着它做演講,可不想一手的尿騷味。”
“首領真的想演講嗎?”毅翔冷靜而客觀的分析:“這樣一來,可能會激起這個國家人民的憤怒,他們的國力和技術水平遠遠超過我們。請再考慮一下…”
“一個沒有首腦的國家,就是盤散沙。不足畏懼”傲雄拿起桌上的燈,揭開燈罩,取出蠟燭,喃喃自語着:“是不是滴點紅蠟上去會更漂亮點?”
還真是無聊,毅翔暗地裏嘆了口氣,建議道:“如果明天演講它是道具的話…腦組織很脆弱,一旦變質一碰就會破裂,還是放進冷水裏先冰鎮着,否則明天會臭的。”
“那也只能這樣了”傲雄將蠟燭放好,好似很失望的對着桌上大腦輕聲軟語道,那聲音磁性好聽得如同對最深愛的女人述說衷腸:“明天我還要捧着你,哪個人有這個待遇?你也死得其所了,應該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