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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傲雄將簡直快成廢紙的信交給了女奴,下命道:“去粘好,不準別人看。”
烏木暗笑,女奴不識字,還怕人看到。既然要補,何必要撕。
晚上烏木到傲雄內室喫飯,只見傲雄穿了西褲、襯衫外加毛衣,坐在內室的地毯上。毛衣很合身,但樣子總有點不習慣,看得那個過來納糧的分部族長老爺直犯傻。要穿毛衣的話只能穿首腦國家的衣服,否則長袍外面套毛衣,那樣子更加奇怪。
一聲聲撕心裂肺地痛哭聲從破敗的帳篷外傳來,黛雅卻當作什麼都沒聽到。她捏起一小撮的粉放在手背上,隨後用鼻子吸入,然後又懶洋洋地拿起放在麻布上的烤番薯啃了起來。
地上的麻布已經又破又髒,如果是以前會認爲這東西連狗都不會喫,但現在已經習慣了。她身上圍着的麻布也已經半個月沒有洗,如果揉一下,說不定能掉下灰來。但無所謂,已經習慣了,連洗臉的水都不夠,還洗什麼衣服。而她以前只要白大褂有一點污跡,哪怕只有一道灰色刮痕,立即會換下拿去物資部清洗。
環境真的會改變一個人太多太多,連一頭濃密的長髮許久未梳,前幾天試着梳理,結果打結打得根本梳不通。爲了省事,用刀割去了大半,這幾天也沒動梳子,又變得亂蓬蓬的。
“黛雅,你這惡毒的女人”媚兒抱着已經死去的女嬰,不顧幾個男人的阻攔哭嚎着衝進帳篷。指着黛雅的一根食指顫抖着:“你生怕半年內生下孩子不能活,硬是把我的孩子給弄死了。你還有沒有心呀,我可憐的孩子還沒過百天,就這樣死了,我的孩子呀”說完臉貼在已經臉色發青的死嬰小臉上,痛哭了起來。
黛雅打了個飽嗝,扔下手裏喫了一半的番薯,摸着已經拱起的肚子冷冷道:“我去了你的帳篷嗎?你喫粉,奶水裏的藥量不夠孩子癮,孩子哭得厲害,我好心提醒要拿着粉去喂點,但不要多。這粉你不要儘管拿來,還省了些功夫弄。我可是提醒過,不能多喂”
老大不由怒吼一聲:“到底幾個人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