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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就問旁邊坐着的二狗的二伯孃:“家裏多少人啊,戴孝的多少,得給我個數吧。”
二狗的二伯孃一邊抹淚一邊算人數,過了一會兒才道:“二狗這年紀輕輕的就去了,他輩份不大,戴孝的也沒多少,就,就十七八個左右吧,男的有十個,女的先按七個算。”
沈宜坐下來,開始忙着縫製孝衫以及孝帽。
一邊縫孝衫,她心裏一邊不得勁。
她幹這個活計也有好幾年了。
前彎村這邊的風俗就是不管誰家死了人,找來縫孝衫孝帽的必須得是寡婦,還得是年紀大點的寡婦,自從沈老頭去世之後,沈宜就一直在幹這種活,每一回被叫到別人家縫孝衫,她的心裏都堵的慌,酸酸的很難過。
可風俗如此,她要在這邊生活下去,就不得不遵從當地的習俗。
今年沈宜去發喪的人家給扯孝就更加不好受。
她兒子秦振國可剛剛去世,兒媳婦也跟着人跑了,臨走的時候還捲了家裏的錢跑的。
沈宜只要一看到別人家發喪,看到別人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都是揪着疼,就像刀割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