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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繼續垂眼翻資料,上面寫諮詢過艾束的同事及在他低潮時期給予過他很大幫助的那個已經退休老領導,每一個人都對艾束的吸毒過量表示十分震驚,所有人都說他不可能會吸毒,就連前妻逝世的那段最低潮的時間裏他都沒有嘗試過用這種方法來緩解自己的痛苦。其中記錄員在記錄退休領導的時候特意寫上了退休領導對此十分震驚甚至是憤怒。陸嶼抬起頭打斷了老魏跟喻行止一問一答之間的問話:“老魏,這個艾束的新任妻子是經人介紹的,但是上面並沒有說是經誰介紹的,我們有調查過嗎?”
老魏皺了皺眉:“案子是勉隊一手負責的,不太清楚他有沒有對這方面進行調查,反正記錄員沒有記錄。”
陸嶼點頭,檔案上寫艾束的父母在五年前也分別過世,其餘在動城及附近的親戚跟艾束的交往也並不深,辦案過程算不上多詳細,死亡現場的照片是艾束坐在家裏沙發上,他腳邊地板上注射用的針劑,他的胳膊裸露在外面,上面有兩個泛青的針眼,房間沒有別人闖入的痕跡,死者也沒有任何掙扎打鬥過的痕跡,所以十分簡單地就被判斷成了吸毒過量死亡,陸嶼合上檔案盒的時候喻行止已經被問完話坐在他身邊拿着塑料紙杯心不在焉地喝着茶,陸嶼把檔案交給老魏問了句:“你們勉隊現在在哪,我去跟他聊一下。”
老魏年齡三十五左右戴着副眼鏡聞言嘆了口氣:“我很理解你的懷疑,但是我們勉隊真不是那樣一個人。”
陸嶼沉默地盯着他看了會兒:“你很瞭解他是個什麼人嗎?”
老魏才張了張嘴,陸嶼笑了聲:“你真的確定你瞭解誰嗎?”老魏張了張嘴,陸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梅玲恰好拿着一疊資料跟他撞上了,兩人各自踉蹌着後退了半步,陸嶼被喻行止在身後攙住了,他還從後面豎出個腦袋,在陸嶼耳邊笑:“陸隊長小心些,投懷送抱這種事情換我來做會比較好。”
陸嶼站直身子後斜了他一眼,對方立刻給他展出了個討好意味十分明顯的微笑。
陸嶼對他遞出了“你等着”的眼神,決定算賬這種事情等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處理完再來管做,喻行止笑得更加討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