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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行止百忙之中看了他一眼:“蝴月是我眼睜睜看着被人推下樓的,你覺得我是什麼身份?”
“前面右轉。”陸嶼張嘴指路,方向盤往右拐的幅度很大,陸嶼的半個胳膊都撞在了車門上,他沉着眼睛思索了片刻,如果把這件事情十分簡單的來概括想一下,大概就是他們這羣傳送進場景的人對場景內的原住人來說是“入侵者”,按照BNK大樓的打算,這羣原住人是他們創造的,他們作爲造物主有權力跟能力控制任何一個造物的生老病死,這羣造物是有程序設定,按照他們被規定的程序去過他們的人生軌跡,但是在這羣人裏有那麼幾個或者不只幾個人自我意識覺醒了,意識到自己被製造也在被消失。
像陸嶼這樣的“入侵者”就是他們自己所爲的反抗?所以他們之間有尖銳到無法調和的矛盾,是一個物種對待另一個威及自己領土及生命的物種的仇視。
那喻行止又在這裏扮演什麼角色?
他能截住被綁架的自己,他看着蝴月被人推下大樓,他開着警車帶着自己大逃亡。
陸嶼的握着扶手的手指頓了頓——那……這個能開口叫自己“小島”的喻行止他是人嗎?還是他也是一個虛擬的數據?
那個此刻應該在很遠很遠很有可能此生很難再相見的喻行止,他現在在哪裏?
陸嶼壓着嗓子問他:“你既給他們辦事,又把我救出來,那你到底是屬於哪一邊?”
車子從公路上拐了個彎跌跌撞撞地開到了荒地裏,在石頭跟荒草地上顛簸了一小段路,身後還緊緊地綴着兩輛警車,警笛聲在一條少人的公路上響徹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