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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則穿一身輕裘,外加一襲披風,溫柔之中微帶逼人的英氣,嬌弱之中也微透着剛健。
關閉着窗戶旁,也置放着一張方桌,那兒也有一個人獨據一席地自斟自飲,清閒而愜意。
這個人,是個年輕人,穿着一件青色的袍子,人長得玉面朱脣,長眉鳳目,算得上是風神秀絕,罕見的美男子。
可惜的是,他嘴脣太薄了些,而且那一雙斜飛入鬢的眉梢,也隱隱地透着一股懍人的煞氣!
他,偶而向一男一女的那一桌投過一瞥,而這一瞥,在那位姑娘的身上停留的時間較爲長一點。
偌大一個草棚子裏,桌子倒不少,人卻只有這麼三個,再有,就是縮在一旁烤火的夥計了。
很顯然的,剛纔那句話是那位禿頂紅臉老者說的,他手中舉杯,一雙亮如閃電的眼,正望着室外湖心。
聽,穿輕裘的姑娘含笑接了口:“可不是麼?湖水都結了冰,這時候那還有魚兒可尋,他要是再飛出來幾次,就非被凍僵不可。”
禿頂紅臉老者微微點頭,道,“十妹說得不差,禽鳥沒有靈性,一傻如此還有可說,可是身爲萬物之靈的人,有時候竟也比禽鳥還傻,這就令人不能不搖頭長嘆了。”
穿輕裘的姑娘螓首微頷,道:“三哥說得是,禽鳥是不知不可爲而爲之,人則往往是明知不可爲而爲之,一愚至此,怎不令人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