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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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都過去這麼久了。其實自那之後沒過多少時間,雷古勒斯就從她的生活裏消失了,他們互不相干地各自生活了幾年,但誰知道現在卻又詭異地碰到了一起。亞歷克絲把目光從相片上移開了,努力不讓自己陷入無窮無盡的回憶裏。
他們很快便走出來他的房間,雷古勒斯帶她去看了掛毯。布萊克一家確實是歷史非常悠久的純血家族,祖上和很多亞歷克絲聽過名字的純血都是姻親關係,畫像上的每一個人都描畫得非常精緻,容貌美麗而神態高傲,就像是這個家族裏的每一個人本身。他們都在那張鋪滿了正面牆壁的短毛絨掛毯上,拘謹而戒備地注視着她,眼鋒冷冷,像一片黑壓壓的陰影。
她甚至在掛毯上找到了一位埃弗利——安娜洛雷-埃弗利,1753-1782,她的名字連着一位布萊克家族的先祖,維吉爾琉斯-布萊克,1750-1780,一位看起來過分嚴肅的男巫,他們沒有子嗣,這一條分支到這裏就徹底斷了,只佔了掛毯上很小的一塊麪積,如果不是亞歷克絲眼尖,常人粗粗一看根本發現不了。
原來他們還是姻親。她有些詫異,雷古勒斯顯然也看到了這裏,但他露出瞭然於胸的神色,想必是早就知道了。
“那是你的先祖,對吧,安娜洛雷-埃弗利?”雷古勒斯看着掛毯上的那個邊角,問道。
亞歷克絲回憶了一下,她印象裏自己所在的薩爾茨堡的一支很少有跨國聯姻,特別是和布萊克的話,她必定會有印象的。
“大概是在杜塞爾多夫的分支,也可能是在斯圖加特或者伯恩,埃弗利這個姓氏起源於奧地利的薩爾茨堡,但十七世紀往後陸陸續續有三支都遷徙去了德國,只有一支留在了故鄉。”
她的目光下墜,雷古勒斯和一個被燙出黑窟窿的畫像並排處在掛毯的最末端,她不再說話。他們都保持着靜默。西里斯像是一個禁忌的話題,他隻字不提,她也諱莫如深,西里斯不在場,他大概永遠都不會再回到這裏來了,但亞歷克絲和雷古勒斯都能感知到西里斯的存在,張揚的,肆意的,活潑的西里斯-布萊克匯成了一條幽深的鴻溝橫穿在他們之間。
那天的談話不了了之,克利切很快就敲了門進來,說馬爾福莊園有人找雷古勒斯,亞歷克絲明白的,一定是和黑魔王有關的事。雷古勒斯和她告別之後,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發呆,很早就睡下了。
夜裏,亞歷克絲再度夢見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