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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生愚昧。”
“別跟我生份,千帆,我此刻會站在這兒嘮叨這麼多話,其實是爲了交代身後之事,你對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應該仁慈一點兒。”
這回連朱見琳的臉色都孌了:“蓉姑姑!”朱祁蓉揮一揮手,她神情泰然自若。
“我的身體很差,目前全是靠藥物支撐看,去年年底千帆曾經投帖請見,當時我推託在東林寺禮佛還願,其實我是在那兒靜養。也正因爲我的體力不繼,所以當謝觀寶和黃復其從桐柏山莊到保國公府邸來找我時,我攔不住黃復其到展家船塢踩底,纔會憑空又引比一段枝節來。”
“蓉姑姑,你容光煥發,不要說笑了。”
“傻孩於,這會兒豈是說笑的好時刻。”
朱祁蓉走到展千帆的前面:“紫府目前掌握相當的綠林勢力,稍有不慎,安置不宜,勢必形成江湖禍亂的根源,所以它一直是我心上的重石,偏偏我的孩子沒有一個爭氣,而我所器重的勳維,又把綠林當成狐鼠,避之唯恐不及,更別談接掌了,正因爲後繼無人,使得我始終不能把這個擔子交出去,千帆,別怪我交淺言深,我經過這些目的觀察,對你的才華深俱信心,希望你念在我風燭殘年,來日不多,接受我的請託,接管那個燙手山竽。”
展千帆臉色肅穆,直盯那位雍容華貴的婦人。
一旁的殷蕊嬙卻已經按奈不住,譏誚道:“朱祁蓉,你還有沒有一點兒骨氣。想當初你和傳杏聯手合整展家船塢的時候,你想的點子又歹又毒,如今展千帆人好好的沒受到損傷,你就死皮賴臉想巴結上去,也不怕丟人現眼,折了武家氣節。”
“隨你笑吧!”朱祁蓉非但不動怒,而且還發出一聲喟息:“對於展家的血債,我一直耿耿於懷。坦白說,方浩威臥底紫府,我何嘗不知,我也看出他對展家心懷積怨,然而我卻忌諱展家船塢財雄勢強,我更眼紅他們在長江水道上的威望日勝一日,所以我明明曉得方浩威居心叵測,卻放任他去搗蛋攪局,弄得展家支離破碎,元氣大傷,當我得知‘擎天九式’在二魁君的身上重現時,我便驚覺大錯鑄成,卻已經追悔莫及,只能極思補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