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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片巧嘴”張的那座蓆棚子裏,擺設很簡單,本來說嘴也用不着什麼考究而多的擺設。
一張方桌,一條板凳,方桌上放着一隻茶碗,茶碗倒不錯,上好“景德”細瓷帶紅花,茶碗這兒上還放着一塊看上去既重又結實的木頭,木頭既滑又亮,這塊木頭誰都知道它的用途,猛然一拍能嚇人一跳,震得人心絃一抖。
方桌後,長板凳前,站着個四十多近五十的漢子。
這漢子一身江湖人打扮,一件紫緞長衫,領口開着、袖子卷着,露出雪白的兩段,腳下是一雙薄底布鞋,那自皙修長的左手無名指上,還戴着一枚烏黑、烏黑的指環。
這漢子長得挺體面,白白淨淨的一張臉,連根鬍子碴幾都沒有,快五十了,眼角跟額頭沒一條皺紋,一雙丹鳳眼,眼角微微向上挑着,挺俊、挺瀟灑,除了那雙眼神透着精明、歷練有點像跑了多少年江湖的人外,其他的完全像個富貴中人,公子哥兒。
真的,要不是“開封城”的人都知道“鐵片巧嘴”張,也不會說他是個說書的。
那位大姑娘,十八九年紀,身材剛健婀娜,一身花布褂褲不寬不窄、不長不短,恰好合身兒。
那模樣像極了那漢子,漢子人俊夠瀟灑。這字眼兒要是用在姑娘家身上,那就該說是嬌、美、悄。
的確,不說別的,單是大姑娘那雙眼,那雙黑白分明,水汪汪,會說話的單鳳眼,就足夠人酩酊的了。
外加一排整齊的“劉海兒”,一條粗又黑更光亮的大辮子,大姑娘的鳳韻更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