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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我的手！”顧窈一手握着藤蔓，彎着身子向下，另一隻手極力伸向楊婧。
後者彷彿是看見了救命稻草般立刻跳起來抓住了顧窈的手。
身後的喪屍不依不饒，顧窈還沒來得及用力把楊婧拽上來，喪屍就三三兩兩拽住了楊婧的腳。
“啊——我的腳！它們在往下拽！它們想把我拽下去！”
楊婧的聲音瀕臨破音，理智和冷靜這種東西根本不不可能存在於她的身上，巨大的重力和拉力一時間全部集中在顧窈的一條胳膊上。
顧窈抓着藤蔓的手瞬間又往下挪動了幾分，藤蔓上佈滿了駭人的鮮血，手掌心鑽心的疼。
“楊婧，別緊張。”顧窈輕聲安慰，“這些喪屍不會沒有咬人，你不要害怕。”
“現在聽我指揮，把所有力氣集中在一條腿上，使勁蹬，先甩開一條腿，然後踩着岩石往上用力，我會拽着你，不要害怕。”
出乎意料的，顧窈聲音輕緩，彷彿在刻意安慰受驚的小姑娘。
“不……我不行了，你放手吧姐姐。”楊婧全身脫力，“我太害怕了，你鬆手吧，我不能拖累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