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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父戰死時,嘴裏還念着雄父的名字,最後也不過是用席子一裹就埋掉了,不知道充當了哪朵野花野草的花肥。
霍爾斯的心裏針扎一般地痛了一下。
雄蟲就是這樣,他們中的絕大部分情緒都是反覆無常,既溫柔又暴戾,自私又任性,一切以維護自己的利益爲準則。
難道他表現得無害就會被珍視嗎?不會的。
他只會被狠狠地鞭笞,無情地使用,然後就像一個毫無價值的物件一樣被丟棄。
霍爾斯塌伏下去的腰背漸漸又直了起來。
他險些被這隻雄蟲的表象迷惑了,他竟然開始放縱自己心底的軟弱,爲了活着而塌下自己的脊樑了。
爲什麼要屈服呢?
爲什麼不試一試?
這隻雄蟲說不準並沒有那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