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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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瓷安循聲看去，一個老婦人拖拽着個約莫三四歲的奶糰子，小胳膊小腿幾乎當破拖把一般被一路拽來。奶糰子卻縮着腦袋一聲也不敢吭。
“還是說大少奶奶知道自己生不出男孩，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老婦人的質問尖銳且蠻橫。
可憐的奶糰子是個小女孩，卻穿着男孩的衣服。眼眶微紅，嫩白的側臉上刺眼的掌印。
鹿瓷安眉頭一皺。這下人，都能踩到主人頭上叫罵了？
“大少奶奶，我在跟你說話，你裝聾作啞是什麼意思？”
鹿瓷安冷冷挑眉。
呵，好久沒人敢這麼給她說話了。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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