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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離的劍順勢而行，刺向卓飛揚肩膀。
“住手！”兩聲斷喝響起，兩老者同時行動，一個扯開卓飛揚，一個擊向長劍。
“叮……”清鳴聲中，楚離劍身輕顫，卻沒改變方向。
但被褚老擊中，劍勢還是緩了緩，容卓飛揚避開。
楚離收劍，抱拳：“多謝褚老。”
“嗯，你這一劍沒刺要害。”褚老點點頭：“心懷仁慈，很好！”
他掌心發麻，蔓延到半邊身子，暗自咋舌，這楚離好深在的內力，真是深藏不露！
卓飛揚漲紅着臉，死死瞪着楚離。
楚離笑了笑：“還要繼續挑戰？”
“姓楚的……”卓飛揚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他。
